1963年,印度俘虜對解放軍說:我要永遠當中國的俘虜

由 博覽歷史 發佈於 歷史

'25-06-26

1962年10月,隨着毛主席大手一揮,我軍如風捲殘雲,將入侵我國領土的印軍殺得屁滾尿流。西方媒體形容我軍的這次大勝就像“熱刀切黃油”。

1962年11月22日,我國宣佈停火。根據印度國防部自己的統計,在這次戰爭中,印軍共有1383人死亡,1696人“失蹤”,另有3968人被俘,是妥妥的大敗虧輸。

直到今天,印軍內部還流傳着一種觀點,那就是在1962年,印度不只在戰場上輸給了中國人,在心理上,同樣輸給了中國人。

事實也確實如此。

舉個例子:有個印軍俘虜在被釋放時,竟然對我軍幹部說:“我要永遠當中國的俘虜!”而在戰俘中,像他這樣的人還非常非常多。

好了,今天就讓我們回顧一下,我軍當初是如何對待這些印軍戰俘,以至於他們會如此感動?

怎麼不一樣呢?

提瓦力是印7旅的通信中校,1962年,他隨部隊駐紮在了南卡楚河畔的桑格哈爾,一直夢想擊敗解放軍,佔領塔格拉山主峯。

不過,在1962年10月20日凌晨,隨着一陣陣炮聲,他這願望落空了。當時,他剛拔出手槍試圖反抗,就被衝進來的我軍戰士繳了械。後來,他才知道解放軍只用了1天就全殲了第7旅,達爾維旅長也成了俘虜。

開戰前,印度政府大肆宣揚所謂的“軍人榮譽”,驅使大批印軍入侵我國領土。同時,印軍官兵還被警告,如果當了中國軍隊的俘虜,中國軍隊將和二戰中的日軍一樣虐待他們。

所以,在實戰中真被我軍擊潰後,很多印軍士兵直接跪地求饒,連頭都不敢抬。

提瓦力在剛被俘時,也特別害怕。旅長達爾維准將則一直擔心自己的大金錶會被搶走。

可第7旅的被俘官兵很快就發現解放軍根本不是可怕的“惡魔”,對他們並沒有那麼大的敵意,不但沒有侮辱毆打,沒用繩子捆他們。甚至還提供了水和食物,他們的個人財物在登記後也被歸還。

至於達爾維准將的大金錶,我軍戰士連動都沒動。

隨後,解放軍生火供他們取暖,還掩埋了死亡印軍的屍體,並做好標記。

看到解放軍如此仁義,印軍戰俘紛紛打消疑慮和恐懼,有人還主動交代了同伴的下落,並幫助喊話,勸降。在打掃完戰場之後,被俘的3000多名印軍戰俘被集中到察隅、隆子、瓊結等幾個後方收容所,進行妥善安置。

1962年10月26日,提瓦力和100多戰俘一起,就是被我軍1個班的戰士押送到了西藏中部的瓊結縣收容所。

據提瓦力的回憶,我軍按照“日內瓦公約”,非常重視俘虜的登記工作,並準備了中英文對照的登記表。

在登記的過程中,一位姓佟的我軍中校和提瓦力打交道最多。

因爲佟中校的英語雖然很好,卻發現很多印軍士兵的文化水平很低,甚至只會說,但不會寫本民族的語言,更別提用英語交流了。所以,在登記印軍俘虜的姓名和軍銜時,佟中校會經常向提瓦力請教。

在開始戰俘生活後,最讓提瓦力動容的是我軍官兵平等的原則。

印度本來就有種姓制度,再加上印軍在管理上師承英軍,內部的等級十分森嚴。因爲幹體力活在印度屬於低賤的工作,所以,印軍軍官都配有勤務兵,士兵呢,也認爲伺候軍官是應該的。

有一次,一位我軍軍官帶着提瓦力所在的俘虜中隊去撿柴火,提瓦力他們發現這位軍官拿着繩子,就以爲誰不好好幹活兒,就會被捆起來。結果,他們發現這位軍官自己也在撿柴火,那根繩子是用來捆柴火用的。

見此情形,印軍俘虜大大感慨:中、印軍隊真是太不一樣了!

另外,印軍俘虜不願意幹理髮和打掃廁所的活兒,因爲這在印度是“賤民”和更賤的“不可接觸者”乾的。但我軍軍官卻帶頭打掃廁所,有的收容所區隊長還會給俘虜理髮。

一個印軍的理髮兵說:在印度,我是最下賤的人,可在中國,我卻被平等對待,過這樣的日子,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

除了被平等對待,印軍戰俘在收容所甚至還享受到了比“日貝瓦公約”的要求更高級的人道主義待遇。印軍戰俘說自己在這裏沒覺得是戰俘。一個當過日軍俘虜的印軍二戰老兵承認自己在收容所更像是客人。

那麼,這些印軍戰俘到底享受了哪些“超規格”待遇呢?

幸福生活

在對印反擊戰前後,我國也正處於困難時期,食品和物資都十分匱乏。但是,收容所仍然想方設法保證了大米、麪粉和肉類等食物的供應。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做出的菜還儘量滿足印軍戰俘的地方口味。

後來晉升爲印軍准將的貝爾在被俘時還是少尉,據他回憶,收容所始終能保證伙食的供應,而且,在冬天,他們每人還能配發棉衣,棉被,而收容所的幹部卻兩三個人合蓋一牀棉被。

1963年初,西藏察隅收容所的印軍戰俘提出,1月26日是印度的國慶節,他們想在收容所裏慶祝一下。

收容所的領導在得知此事後,立刻向總政進行了彙報。總政對此的回覆是:同意戰俘慶祝,收容所幹部也可以去祝賀,但不要參加戰俘的宗教活動。

時任總參謀長的羅瑞卿大將還是不放心,又進行了第二次批示:印軍戰俘提出要求的,可以批准慶祝,沒提要求的,我方不主動建議;同時,聯繫外交部,諮詢國際慣例,然後再做決定。

12月19日,總政給外交部打電話,進行諮詢。條約司的董司長回覆:國際上並無定例,可按羅總長批示,爲爭取印軍戰俘,同意他們的慶祝請求。

就這樣,印軍戰俘在異國他鄉開開心心地過了國慶節。

當然,除了這個事兒,收容所在平日裏也給戰俘們安排了很多文化娛樂活動。不過,俘虜官兵對此的感受是完全不同。士兵們很感激我軍的寬待政策和爲了照顧戰俘而做出的各種努力,而軍官們則擔心這是我方在進行“洗腦”。

此外,在日常交流中,邊境問題的真相是雙方肯定繞不開的話題。

包括提瓦力在內的印軍被俘軍官都堅持認爲所謂的“麥克馬紅線”就是兩國的國界。

對此,收容所的幹部也沒有強迫他們接受我方的觀點,而是向他們詳細講述了中印邊境“傳統習慣線”是如何形成的。

隨着交流的深入,印軍被俘的軍官中,也慢慢有人承認印度當局過去根本沒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

當然,因爲害怕回國後被清算,在公開場合,很多印軍戰俘是不敢承認我國進行自衛反擊戰的正義性。

1963年4月21日,我國國防部宣佈將通過兩國紅十字會釋放全部印軍俘虜。

其實,在3月26日,印軍戰俘已經提前知道了這個消息。而且,很多戰俘還提出想在釋放之前,到中國各地參觀一下。

爲了滿足他們的願望,我國宣佈戰俘中的校級及以上軍官將通過內地遣返。提瓦力也在其中,那時,他雖然還是俘虜,但已經不再被我方視爲敵人。我方還爲所有到內地進行參觀的印軍被俘軍官定製了西裝、皮鞋,並準備了個人用品。

1963年4月6日到5月4日期間,達爾維准將和9箇中校及17個少校在我方的組織下,到上海、南京、武漢、杭州、無錫、北京等城市參觀。

在最後一站~北京,他們參觀了勞動節的慶祝活動和煙火,達爾維甚至還被安排坐到了觀禮臺。更令他們想不到的是,我方還允許他們到印度駐華大使館和有關官員見了面。

5月4日,他們從昆明轉道回國。

在參觀期間,我方接待人員非常尊重這些戰俘,一直稱他們爲“先生”或“印度朋友”,從來不會用任何羞辱他們的言語。

一位印軍被俘中校感慨道:在中國參觀期間,從來沒見過任何反印的標語和漫畫,中國人民對待他們也沒有敵意,這和自己過去在印度國內聽說的情形大不相同。

提瓦力在自己的日記中寫道:這場戰爭是新德里自取其辱。

而他的這種思想恰恰代表了絕大多數被俘印軍官兵的真實想法。不過,與軍官們的含蓄相比,被俘印軍士兵的表達方式更加直接。

永不爲敵

在收容所短短几個月的生活中,被俘印軍士兵都被中國軍人的真誠相待和盡職職責深深感動。

第一批被釋放的戰俘在歡送會上,高聲齊唱“東方紅”和“社會主義好”。有的士兵主動給收容所幹部寫感謝信,有的士兵用印度紙幣折成花環,作爲臨別留念。

一個叫底旺辛的年輕士兵在一塊手帕上繡了“Forgot me not”,也就是“不要忘記我”的意思,然後送給收容所的幹部,還有的印軍被俘士兵堅持把祖傳的手鐲或戒指留作紀念。

在臨別之時,很多印軍俘虜都流下眼淚,還有人保住收容所幹部的大腿,說自己不想走。

有一位被印軍遺棄的士兵叫車隆,他是被54軍的韋統泰副軍長救下,並被送到了收容所。否則,他必死無疑。

在返回印度前,有記者詢問他在中國的感受。他激動地說道:過去,我恨中國人,但那是過去!現在,我願意一輩子當中國的俘虜!

與我方的善待不同,印方代表對歸國戰俘的態度十分冷淡。

在面對這些接收代表時,很多印軍俘虜留給收容所幹部的最後一句話是:過去,雖然我把你們當成敵人,但你們這麼關心我。而我的祖國卻如此刻薄,今後,我絕對不會把槍口再對準中國!

除了冷漠、刻薄,印方接收代表還企圖在交接戰俘時,鼓動戰俘“鬧事”,希望藉此找回些面子。而戰俘們不但拒絕大喊“印度萬歲”,反而高呼“印中是兄弟”。

而且,很多戰俘都沒有把我方送給的紀念品和書籍當場扔掉,而是藏在行李裏帶回國,有一個士兵甚至帶了37本書之多。

這一切讓居心叵測的印度當局十分狼狽。

說實話,我國對印度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本來,兩國沒有太多歷史糾葛,兩國人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本來,兩國攜手,可以共創亞洲的明天。

而印度當局卻始終執迷不悟,偏偏要在“霸道”的路上越走越遠。

殊不知,“王道”纔是真正的大國風範。

素材來源:

《 文摘報 》( 2020年12月26日 05 版)丨三千印度戰俘的“中國故事”

Scroll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