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越南軍隊和我軍進行聯合訓練，很多人都只關注雙方武器和訓練的對比，卻忽視了越南軍官手腕上刺眼的反光，金燦燦的是金勞，亮閃閃的是鑲鑽的百達翡麗。人們突然發現，這支曾經讓美軍喫盡苦頭的叢林鐵軍，如今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與戰場格格不入的奢華的暴發戶氣息。
1986年的越軍，正面臨前所未有的生存危機：軍隊被我們當作陪練，在持續不斷的兩山輪戰中消耗。前蘇聯每年6億美元的軍事援助又突然中斷，國內通貨膨脹率突破700%，士兵們領到的軍餉甚至買不起一袋大米。
時任越南防長的黎德英在回憶錄中寫道："我們不得不讓戰士們自己養活自己，就像戰爭年代在叢林裏找野果充飢一樣。"但誰也沒料到，這個權宜之計會徹底改變越南軍隊的基因。
最初只是小打小鬧的副業，很快發展成龐大的商業帝國。工程兵第7師率先轉型爲建築公司，承建了胡志明市第一座五星級酒店；通訊兵司令部成立的Viettel電信公司，如今佔據着越南63%的通信市場份額；第15軍在南部的咖啡種植園，每年出口創匯上億美元。
到1995年，越軍旗下已有327家企業，年收入相當於國家財政預算的8%。在峴港，貨輪裝卸的集裝箱上印着"軍用物資"，裏面裝的卻是手機的零部件，這是越南軍隊物流公司承包了跨國企業的運輸業務。
金錢洪流沖垮了紀律的堤壩，軍隊經商擾亂了部隊的軍心。2003年，海軍第171艦隊的巡邏艇被查獲走私200噸韓國化妝品；2011年，空軍用運輸機偷運手機配件的醜聞震驚全國。
更荒誕的是，胡志明市某高炮師把軍營改造成夜總會，軍官們白天帶兵訓練，晚上變身保安經理。
河內社會科學院的調查顯示，越軍中校級軍官平均月薪約合人民幣3000元，但75%的人擁有價值超百萬的房產。這種反差在2019年美越軍事交流中達到頂峯：越方代表團清一色提着頂奢的HMS公文包，讓美方將領誤以爲接待的是商界代表。
商業思維讓這支軍隊裏腦子裏只有錢。2016年南海對峙期間，越南海軍拒絕派出最新購自俄羅斯的"獵豹"級護衛艦，理由竟是"燃油成本太高"。同年舉行的紅河三角洲防衛演習中，參演部隊要求地方支付"誤工補償金"。
更令越南商界無語的是，軍隊的Viettel電信爲搶佔5G市場，擅自挪用軍事通訊頻段，導致邊境雷達站有半個月處於"失明"狀態。一位越軍退役大校在聽證會上痛心疾首地說："當軍官們開始用ROI（投資回報率）計算軍事行動的價值時，刺刀就已經生鏽了。"
這種腐蝕在基層更爲觸目驚心。在北部邊境的黃連山哨所，士兵們用軍用卡車往中國偷運紅木，執勤時討論的是哪種木材更賺錢；南部的金蘭灣基地，水兵們更願意給遊艇當護航向導，而不是參加反潛訓練。
2024年士兵體檢報告顯示，肥胖率比十年前上升了17%，而特種部隊的合格率下降至63%。一位機械化師作訓科長坦言："現在組織一次實彈射擊，大家熱衷討論的不是準確率，而是彈藥的市場價格，不論是軍官還是士兵腦子裏都只認識錢。"
面對持續惡化的戰備狀態，越南在2022年終於出臺《軍隊商業活動改革綱要》，要求三年內完成"軍企分離"，可惜這個計劃根本推行不下去，因爲越軍已經尾大不掉了。
Viettel電信聯合其他軍企發起遊說，128名將軍聯名上書；國會表決時，軍方代表集體離席抗議。最終出臺的修訂版文件，將關鍵領域過渡期延長至2030年，被外界譏諷爲"用商業思維解決商業化的惡果"。
當北方鄰居的軍官在聯合訓練間隙擦拭槍械時，越南的軍官們正用手機查看着股市行情；當PLA的戰士在野外啃壓縮餅乾時，對方餐廳裏飄出的是法式鵝肝的香氣。
兩支軍隊截然不同的精神面貌，或許能從某個細節中窺見，越軍代表團成員人人戴着價值數十萬的名錶，而中方人員統一佩戴的，是價值三百元的軍用北斗手錶。
這不禁讓人想起武元甲當年的警告："當黃金的重量超過槍膛裏的子彈，這杆槍就再也射不穿敵人的心臟。"越南軍隊已經完了，但我們樂見其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