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的野心,80年來就沒變過,蘇林重提胡志明,聲稱要當世界列強

由 博覽歷史 發佈於 歷史

'25-11-04

2025年8月10日,一個頗具象徵意義的場景在韓國首爾出現。

越南領導人蘇林親自出席了越南駐韓大使館內一座嶄新胡志明雕像的揭幕儀式。

儀式上,蘇林重申了越南國父胡志明的教誨,號召全體越南人努力奮鬥,實現那個縈繞了80年的夢想——讓越南“與世界五大洲列強比肩而立”。

這番話聽起來慷慨激昂,尤其是在紀念“八月革命”80週年的背景下,更是充滿了歷史的厚重感。

然而,口號終究是口號。

當我們將目光從首爾的雕像移開,審視越南當下的國情,一個巨大的問號便浮現出來:支撐這個“列強夢”的,究竟是堅實的國力,還是一場精心包裝的戰略投機?

竹子外交

越南的“大國夢”並非一時興起,它深深烙印在民族歷史的骨髓裏。

從地理上看,越南國土狹長,西邊是難以逾越的長山山脈,北邊是強大的鄰居,擴張的本能驅使着它一路向南。

長達千年的“南進運動”,不僅吞併了存在上千年的佔婆古國,還從高棉王國手中奪取了富饒的湄公河三角洲。

這段歷史塑造了越南一種獨特的生存哲學:面對強者時姿態謙恭,面對弱者時則毫不手軟。

到了近代,這種民族自信心在戰爭中被推向了頂峯。

1954年奠邊府戰役,正面擊敗法國殖民者,這在亞洲歷史上是開天闢地的頭一回。

緊接着,又在長達二十年的戰爭中迫使世界頭號強國美國撤軍。

接連戰勝兩大世界級強國,讓越南國內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強者幻覺”,似乎自己真的具備了與頂級強國掰手腕的實力。

這種幻覺在1978年達到了頂點,越南在《蘇越友好合作條約》的加持下,悍然出兵二十萬入侵柬埔寨,試圖建立一個由自己主導的“印支聯邦”。

結果我們都知道,這場野心勃勃的軍事冒險,幾乎拖垮了整個國家,軍費開支一度佔到財政的60%,民不聊生。

直到1986年,越南的GDP僅爲中國的五十分之一,殘酷的現實迫使它不得不放棄幻想,開啓“革新開放”,將重心轉回經濟。

歷史的教訓似乎讓越南學會了“聰明”。

如今,越南的外交策略被形象地概括爲“竹子外交”——根基穩固,杆子柔韌。

說白了,就是一種極致的機會主義,在各大國之間靈活搖擺,謀求自身利益最大化。

它就像一棵牆頭草,風往哪邊吹,它就往哪邊倒,但根卻始終紮在“越南利益”的土壤裏。

這種策略在近兩年表現得淋漓盡致。

2024年,越南一邊積極申請加入“金磚國家”組織,與俄羅斯簽署核研究協議,大秀與“東方陣營”的親密;另一邊,又與美國簽署半導體合作備忘錄,欣然接受拜登政府提供的5億美元投資,積極融入美國的產業鏈。

對中美兩個大國,越南更是將這種藝術發揮到了極致。

它一邊心照不宣地配合美國的“印太戰略”,在南海問題上搞些填島造礁、非法捕魚的“小動作”,不斷試探各方底線;另一邊,又絕不敢真正得罪中國,畢竟中國已連續15年是其第一大貿易伙伴,越南經濟的命脈與中國供應鏈緊密相連。

越南製造的致命短板

外交上的長袖善舞,無法掩蓋經濟上的致命短板。

越南的經濟數據表面光鮮,出口額連年增長,被譽爲“亞洲新虎”。

但掀開這層亮麗的外衣,看到的是“產業空心化”的嚴峻現實。

越南更像一個“世界級的繁忙組裝車間”,而不是一個真正的製造業強國。

其出口的電子產品、紡織品、傢俱,大多依賴從中國進口的核心零部件和原材料進行最後組裝。

這種對中國供應鏈的深度綁定,意味着一旦供應鏈出現波動,越南的出口產業將立刻“休克”。

更深層次的依賴來自於外資。

外資企業貢獻了越南經濟總量的半壁江山。

一個廣爲流傳的例子是,假如三星今天決定撤出越南,越南的整體就業率將直接下降4個百分點。

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如此受制於單一外國企業,這在任何一個主權國家看來都是難以想象的。

這種“虛胖”在越南雄心勃勃的半導體產業上體現得最爲明顯。

越南高調宣佈,目標是到2030年成爲全球芯片設計和封裝中心。

然而,現實冰冷刺骨。

根據2024年的數據,越南半導體的自給率僅有可憐的1.2%。

所有高端光刻設備、核心技術和精密儀器全部依賴進口。

國內號稱的五十多家半導體企業,絕大部分是英特爾、三星等外資設立的封測工廠,本土企業的研發投入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沒有核心技術,沒有自主研發能力,所謂的“芯片中心”不過是爲他人作嫁衣裳,賺取一點微薄的加工費。

這種好高騖遠也體現在宏大的城市規劃上。

越南提出了一個“大胡志明計劃”,計劃合併周邊三省,意圖打造一個對標上海的超級經濟體。

聽起來很宏偉,但我們看看數據,該計劃整合後的賬面GDP約爲666億美元。

這個體量甚至還不如中國的南寧市。

這種只靠行政區域合併,而不從根本上解決產業基礎薄弱問題的做法,無異於紙上談兵,雷聲大雨點小。

更值得關注的是,爲了實現這些宏大的目標,越南正在進行一場自上而下的激進改革。

2025年,越南啓動了大規模的行政機構精簡,部委從18個縮減到14個,省級單位從63個壓縮到34個,甚至直接取消了縣級政府。

與此同時,蘇林主導的“反腐運動”也在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推進。

然而,這種“大國夢優先於民生”的邏輯,正在引發內部的社會矛盾。

以特朗普高爾夫項目爲例,爲了給項目徵地,當地政府給農戶的補償標準低得驚人,每平方米僅爲12到30美元,外加一點點“青苗補償費”和幾個月的大米。

這種以犧牲普通民衆利益爲代價來吸引外資、服務於“大國形象”的做法,已經引起了當地村民的強烈不滿和抵制。

他們樸素地認爲,這些看起來高大上的項目,並不能改善自己的生活。

說到底,越南的核心矛盾,就是“大國野心”與“國家實力”之間的巨大錯位。

它在政治和外交上“以小博大”的投機能力或許能奏效一時,但在需要真金白銀、技術積累和產業基礎的硬實力領域,卻處處碰壁。

越南爲自己設定的“比肩列強”時間點是2045年建國百年,掐指一算,只剩下不到二十年。

如果越南繼續沉迷於“夾縫求生”的投機思維,不能從根本上解決產業空心化、技術短板和內部民生問題,那麼到2045年,那個在首爾被再度提起的“列強夢”,恐怕依舊只是一個停留在口號上的“鏡花水月”。

參考資料:

蘇林對韓國進行國事訪問,韓媒:系越共中央總書記11年來首次訪韓

2025-08-12 08:43·中國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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